在那个冬日的小公园里,女人对男人说:“I betrayed you.”
男人说:“I betrayed you too. ”
女人说:真的有让你害怕到心底的东西,让你想叫另一个人代替你受苦,而且,想的时候,you meant it。
男人点头,当她起身离去,她的身影一眨眼淹没在人群中的时候,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呢?
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呢?
——乔治▪奥威尔《1984》
--------世界线:总编大叔------------
总编大叔大惊失色,如果这是一场偶遇的话,失意少女在知心大叔的徐徐善诱下竟然要求大叔吻她,有没有搞错?什么时候多出了吻这种特殊服务了,虽说现代人都很开放了,在大街上偶尔也能看到陌生人互相咬嘴巴,但是再怎么说,这也太出格了吧,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儒雅大叔应有的行事标准啊!
“呃.....要不先欠着?”总编大叔哭笑不得。
“我从来没做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所以我现在想要开始做一件我想要做的事情。”西浦真纪话音刚落,微红的脸蛋便凑了过去,直到冰凉的嘴唇接触到了总编大叔还带着胡茬的侧脸。
偷偷亲完后,她害羞地把脸庞埋在肩膀里,像一只含羞草闭拢自己的叶片。
总编大叔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,他不知道女孩是否真心,但是那个吻却让他感觉到了美好与真诚,西浦真纪是个天然呆的傻姑娘,她并不理解爱为何物,只是单纯地觉得爱会比爆米花更甜,更美好,而付出爱最简洁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莫过于亲吻一个人。
这就是她的爱情,单纯美好,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,现在这张白纸画上了一个沧桑大叔的模样,她爱慕他,她就单纯地偷偷吻他,多么一个懵懵懂懂的好姑娘。
但世界上绝大多数女孩子都没有她有勇气,而这种又傻又有勇气的女孩,也许比谁都要幸福呢?
不然这个世界上,为什么有许多聪明的女孩子无法得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呢?
“是你教会我的....让我要勇敢地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的。”西浦真纪害羞地抬起头来,小声地说。“我一直都很听话的。”
总编大叔呆呆地愣了一会儿,过了许久才轻声说:“你还真是蛮有勇气的呢。”
------------世界线:唐太史-------------
唐太史深邃的眼睛隐藏在黑暗里,男人透过厚重的雨帘看不清楚他的神色,只是知道他应该在愤怒,像是一头远古巨兽般,沉寂而湮没的存在着。
男人缓缓地地说:“西浦真纪作为蔷薇诗社的工具,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。”
在男人**地说出这句话之后,唐太史竟然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,他既没有扑上来暴揍男人,也没有离去。
狂风从他们二人之间穿过,男人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逝,而他的手下的那些‘白鬼众’,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,士气枯竭,局势完全掌握在这个白发老人手中,他就是这条街道上的战神,从他的身上溃散出绝无仅有的压迫力。
“她喜欢你?”唐太史忽然问。
“不,她只是很傻。”男人回答,他的声音变得嘶哑,那是因为身体里的血液流失太多,从而导致他的大脑处于缺氧状态。
“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一个肮脏的贫民区里,我是从世界联合帝国的士兵的尸体堆里把她揪出来的,那时她还有微弱的呼吸,我本以为她死掉了,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死掉,血液浸透了她的小白兔睡衣,于是我便脱掉了她的睡衣。”男人缓缓地说。
然后他眼中的光芒变得明亮,声音也变得颤抖:“她年幼的身体真是绝无仅有的艺术品,粘稠的血液染在她的身上,像是怒放的血玫瑰,那时她还小,身体刚刚发育,像是一只青涩的水蜜桃,我把虚弱的她扔在床上,注视着她的胴体,感受着她的美丽,这种美丽不属于贫民区,这种青涩甜美的唯美只属于.....我一个人。”
“没想到你这个娘炮还是个死变态,然后呢?”唐太史问。
“然后,我把她带到了蔷薇诗社的管辖医院,那里是战争的和平区,没有士兵会侵犯那里,我用热水替她洗干净了身体,然后把她抱在病床上,我替她检查了身体,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,她一个人杀掉了三个壮汉,简直不可思议,像是奇迹。”
“还知道先给她疗伤,你总归不是个畜生,再然后呢?”唐太史说。
“然后我**了她。”
男人忽然诡异的笑起来,反正他快死了,即将死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,但如果在死之前能让这个白发老人变得愤怒,他被砍掉头颅也值得了。
“哦,之前的话当我没说,你果真是个畜生。”唐太史淡漠地说,他看起来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,只是面无表情,但是面无表情往往还带着另外一种含义,比如火山喷发之前的宁静。
“那时她已经醒了过来,问我这是哪里?”男人**地说。“我告诉她你来到了天堂,我是天堂的使者.....”
唐太史忽然腾出一只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头上,剧烈的震荡疼痛让男人鼻血横飞,血液飞溅在他靠着的墙面上,很快被雨水冲刷掉了。
“说话就好好说话,搞什么天堂的使者,天堂的使者长成你这副嘴脸,大家都会慌不择路地选择下地狱,一旦地狱人口基数过多,会造成一系列的生态环境问题与经济压力,后果很严重你想过么!”唐太史厉声怒喝,像是居委会里宣传计划生育的老大爷。
男人大脑一片空白,想必唐太史的无厘头脑洞和神转折的功夫日渐精进,这两种槽技同时使用竟然毫无违和感。
“哈哈哈.....哈。”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,一边笑着一边抽冷气,他的嘴巴被踢歪了,所以笑起来的时候像是火烧一样痛。
“我**她的时候,她竟然没发出任何声音,让我感觉自己压下身下的是一只木头人,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撕扯过来,让她的眼睛注视着我,那时我才发现她的眼神空洞,看起来像个呆呆的傻女孩,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心死了,连同她的身体一起死了,所以她的第一次才没有觉得痛,因为她已经绝望了,人在绝望的时候只有心脏最痛,可以抵消所有身体上的疼痛。”男人病态地微笑着。
“我很喜欢她这副呆傻的样子,她不过是蔷薇诗社生产出来的‘鬼’,除了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无与伦比的战斗技巧之外,她还是我的发泄道具,我不止一次地蹂躏她,直到前些日子她在蔷薇首领面前剧烈地呕吐了起来,我带她去医院做检查,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,只有我碰过她,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的。”
男人忽然抬起头来,眼睛里流露出得逞的神色:“她被我毁掉了,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,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傻子,只知道杀与被杀。”
唐太史在听着,静静地在听着,他一动也不动,仿佛竖立在雨水中的路牌,安静而又认真地听着。
“死变态,你说完了么?”唐太史轻声问道。
“说完了。”男人回答。
“那好。”唐太史横握‘唐宗龙雀’,将‘唐宗龙雀’的刀尖朝下,高高举起。
然后....重重地落下!
巨大锋利的刀刃瞬间刺进男人的小腹,血液从刀刃两侧开始潺潺流淌,这把巨大的古刀,开始进行狂暴地嗜血,然后这把巨刃划开了男人的下体,从他的小腹开始往下,全部变成了黑色的血洞,男人的双腿还在,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,因为他的裆部被锋刃撕碎!
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牛逼,毁掉了一个女孩的幸福。”唐太史淡淡地说,同时手臂用力,甩掉了刀刃上的肉沫和鲜血。
“别臭牛逼了,明明是个直男癌搞得自己多帅似的,像你这种人我又不是没见过,社会前进的同时总会生产出一些垃圾,你这种垃圾种类大家称其为‘渣男’,在中国的旧社会,你会全村人当做**浸猪笼。”
唐太史忽然向前大跨一步,狠狠地揪住男人的头发,迫使他看向总编大叔的战场方向:“渣男你认真地看看,这个女孩的幸福真的被你毁掉了么?”
西浦真纪害羞地用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,总编大叔嚼着泡泡糖吹着一个大泡泡,粉红色的泡泡越来越大,突然炸开,粘在他的鼻子上,西浦真纪看到他这副搞笑模样,吃吃地笑起来,和大街上游玩的普通女孩一样,一样笑的温柔又好看...又幸福。
“有看过乔治▪奥威尔写的《1984》么?”唐太史松开了手,男人的头垂了下去。
“书中的第六章的名字起得很好,叫做‘我爱你’。”唐太史淡淡地说。“在一个大雪飞落的公园,女人对男人说:真的有让你害怕到心底的东西,让你想叫另一个人代替你受苦,而且,想的时候,you meant it。”
“男人点了点头,看着女人的身影一眨眼淹没在人群,他悄悄地说 I meant it。”
唐太史缓缓地说:“男人是会为了女人赎罪的,即使真的有让他害怕到心底的东西,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替女人分担承受痛苦。”
“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出现了。”唐太史指着还在吐泡泡的总编大叔说。
“恨,有时候会错误的用爱的力量,那个女孩的恨并没有错,恨不仅会消磨人的精力,甚至搭进性命,但爱不会,爱会带给人们幸福,爱会让一个丑女孩变得美丽大方,爱会让一个充满恨意的女孩感受到世界的美好。”
“她现在很幸福,以后还会一直幸福下去,你伤害了她的身体,却没有伤害到她的心,之前她的爱被恨取代了,现在爱又重新回归到她的身上。”
“只要一个人的心里充满着爱!遍体鳞伤又何妨!”
男人的自信开始坍塌,他再也笑不出来了,曾经他以为有很多女孩喜欢他,毁灭掉其中一个傻女孩的幸福是他收获的笑料,值得他炫耀,他以为做错了事情不需要负责。
他错了,错的离谱,他误解了文学读错了书,他做错了事,就一定会受到惩罚。
神不会可怜任何一个走错路的人。
他永远不了解文学拥有着何等浩瀚的力量。
文学这种难以定义的存在,是人类最辉煌的文明,它可以轻松地毁灭一个人的罪恶,也可以潜移默化一个人的行事标准。
文学永远像纯洁的、善良的、伟大的方向发展,那些非文学的书籍中表达的令人扭曲的、令人抑郁绝望的世界观价值观,终究会在如同皇帝般伟岸的文学面前崩裂消亡。
文学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男人扭曲狰狞的面孔,他的惩罚来了。
“万般因果,皆以裁决。”唐太史轻声说,同时手在胸口画十字。
每次要杀人之前,他都会说出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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